山河入卷·万象生辉——著名山水画家李立海专题报道
周桃华華龍軒画馆制监

李立海,1960年生于济南,笔名:钟鸣,字涌石,号立川、一石。1989年毕业于山东艺术学院美术系。现为中共党员,国家一级美术师,原济南市历下区文联美协副主席兼秘书长。中国美术家协会山东分会会员、中国书画社研究员、网络中国名家画院副院长、中欧文联书画协会会员,山东省艺术研究院艺委会委员特聘画师、中欧文联山东济南站副会长、中国书画家协会理事,山东省书画学会会员、济南市美术家协会会员、济南市历下名人书画院院长、济南文物保护与收藏协会书画研究会副会长、毛泽东书画研究院山东分院副院长、济南市工商联文联美术家协会秘书长。
李立海师承李承志,自幼喜爱绘画,绘画形式苍劲深渺、气势雄辉的造境让人感受到大自然的苍穹胸怀和万物造化之妙然。用他娴熟的笔墨刻画的山石淋漓尽致、如同身临其境,用大面积的空白疏密有致的构图,具有节凑感的线条墨块使整个画面显得和谐明快、有张有驰开合统一,真是妙笔生花,让人叹为观止!他的墨韵犹如山间清泉,流淌出无尽的韵味,让人仿佛置身于那青翠的山林之间,听着水声潺潺,感受大自然的美好。如果你想要体验一下大自然的神奇魅力。请关注李立海的山水作品。


中国画艺术的双生困局:个性张扬与共性传承的失衡迷思
李立海砚边静思
中国画艺术如同一条绵延数千年的江河,既承载着深厚的历史积淀与集体智慧(共性),也期待着艺术家个体生命体验的独特表达(个性)。然而,在当下的艺术生态中,这条江河似乎遭遇了流脉不畅的阻滞——个性表达浮于表层、千人一面,而深层的精神共性与笔墨精粹却在喧嚣中被忽视或误读,构成了制约其焕发新生的结构性困境。


一、 笔墨同质与创造力萎缩:共性的形式化陷阱
“万卷画谱”的负累: 中国画强大的师承体系与对经典范式的推崇是其血脉延续的基石。但在当代艺术教育与实践环节中,过度强调对古法程式的摹拟与技术习得,往往成为桎梏。画坛中涌现的“伪古风”与“谱系化”生产屡见不鲜:画家热衷于反复练习梅、兰、竹、菊的标准画法,或是对宋元青绿山水、明清大写意进行技法层面的简单复制,沉溺于“像不像古人”、“功夫深不深”的评价标准,陷入一种技法娴熟但灵魂缺席的状态。笔墨沦落为可被轻易复制的符号语汇,而非传递个体生命感悟的媒介,宝贵的共性精髓在机械重复中耗尽了活性。


过度“反叛”的虚妄: 另一极端则表现为对传统的刻意疏离甚至“革命”,急于标新立异、划清界限。部分创作者误将“创新”等同于形式语言的怪异、夸张甚至惊悚,或是生硬嫁接西方观念艺术模式,却缺乏内在文化逻辑的自洽,导致作品悬浮在空中、精神空洞。这类“个性”多停留于肤浅的形式层面,急于求变,反而暴露了创造力本身的孱弱及认知的迷茫。真正的个性,应是基于对传统的深刻理解后生长出来的独特生命意识,非为差异而差异的哗众取宠。


二、 精神内核的游离与创作观的深层裂痕
“写意精神”的隐退与误读: 写意是中国画的核心审美特质之一,强调“以形写神”、“得意忘形”,追求主观情志与客观物象的圆融统一。然当下创作中,存在两大迷障:
技法堆砌的工细炫技: 过度追求形似逼真、技法繁复,认为“工”是王道,将“写意”视同潦草、模糊或缺乏修养。此理解忽略了写意的内核不在于技巧的繁简、形式的工拙,而在于精神的凝聚与表达的自由度。一幅用笔工整的花鸟或山水,若徒有精微刻画而无情感律动和意境营造,实则是精密的“死物”。


潦草恣肆的空洞标签: 另一方面,部分画家以“大写意”为名,实则信笔涂鸦,缺失笔法锤炼与章法经营,认为只要泼洒得“痛快”、墨色淋漓便是“有气魄”、“有个性”。“逸笔草草”不等于思想粗鄙、缺乏根基。将大写意的真精神窄化为单纯的视觉张力与速度感,实是对写意深度的一种巨大消耗。“意”的深度取决于创作者心性的修养、观察的深度与表达的凝练,非简单放笔可致。

题材偏狭与情感悬浮: 创作题材高度集中化、标签化(如江南古镇、太行山雪、漓江渔火等),画面构成模式单一,缺乏个体视角的独特发现与介入。艺术家个人生命体验和社会现实感受,常被一种符号化的“古典情调”或“自然情怀”所覆盖,与沸腾的当代生活及个体境遇产生深刻隔阂,情感表达流于表面化和公共化,难以引发深层次共鸣。


三、 艺术生态与评价体系的失范迷局
批评的失语与标准的混乱: 专业的、严肃的艺术批评相对缺位或被商业逻辑裹挟,代之以廉价的吹捧、泛文化解读或技术参数比对。什么是中国画在当代应有的“好”标准?众说纷纭、莫衷一是。导致:
创作者失去前进坐标: 画家创作方向感模糊,不知在继承中该如何拓新,在创新中又该保有何种文脉。


受众审美鉴别力退化: 市场、资本、媒介流量甚至社交圈层偏好成为影响作品价值的更强大因素。拍卖槌的敲响与社交平台的点赞,悄然替代了传统学理意义上对笔墨精妙、境界高低、文气厚薄的严肃辨析。
市场导向的异化效应: 资本的强势介入深刻改变了创作生态。部分画家为迎合市场或特定藏家口味进行命题式、批量化生产,追求视觉冲击、感官刺激,题材、风格、尺幅等趋于同质化(如满构图的牡丹、重复构图的西藏风光等),使原本强调“静观内省”的中国画,被迫裹挟进快速消费的链条中,艺术家个体思考空间和实验精神被大幅压缩。

余墨:在文脉深根处寻找个性的勃发生机,中国画之困,核心在于对“个性”与“共性”关系的理解偏颇与实践失衡。并非要割裂两者,而是要厘清它们的真实内涵:真正的“共性”,是那份“外师造化,中得心源”的创作方法论与观照世界的深沉心境;真正的“个性”,则是画家依此共性为基,融入自我生命体验与时代思辨,在笔墨中生长出的独特心象表达。明清之际的徐渭、石涛、八大山人,无不因其在传统根基上的极度个人化表达而成为艺术史的丰碑。他们对传统并非浅层继承,而是咀嚼后消化重生。


打破同质化与浅表化的双重枷锁,呼唤中国画的当代新生,有赖于:
1. 重新理解传统: 超越形式摹拟,深入感悟经典作品蕴含的文化精神与生命情调。
2. 扎根当下生活: 从火热现实中汲取灵感,表达真实的个体感受与社会关切。
3. 锤炼个体心性: 提升人文修养与境界,使笔墨成为心迹的自然流露。
4. 构建有效标准: 呼唤严肃、独立、专业的艺术批评,营造理性健康的学术与市场生态。
画家个性的真正价值,不在于是否“像谁”或“不像谁”,而在于他的笔墨深处是否承载着经过文化浸润的个人心跳。当每位画家都能在对民族文脉的深度呼吸中,确立自身独特的艺术脉搏时,中国画那条既厚重又轻盈的艺术长河,才能在奔涌中激荡出属于时代与自我的璀璨之光。那份真正的个性光芒,也将汇入永恒的共性长河,成为照亮未来航程的新坐标。